“一亿转发量，你们也真敢刷！”
两年前，人民日报一句点评，直击要害，直戳粉丝经济乱象以及由此衍生出的明星流量数据造假。两年后，一纸判决书再次将这桩旧案扯回了大众的视野：“星援”APP开发者一审获刑五年，并处罚金10万元，追缴600万元违法所得。
旧案了结，围绕流量的话题依旧千丝万缕。当#星援APP开发者一审获刑五年#冲上热搜，明星做局、舆论热议、饭圈热炒，关于流量造假以及流量本身的思考并未流于表面。
“顶流之下，盛名难副。”这些年，当明星和演员分道扬镳，流量虽不是原罪，但在逐渐流量化的影视市场兴风作浪。
互联网20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八字箴言被捧为真理，资本逐利赚快钱，内容为王可简化成流量为王，明星的商业价值里自然常有流量当道。流量可造，数据能买，故事靠编，江湖人声鼎沸，泡沫其乐融融。
有“为爱发电”的需求，就有“有心应援”的市场，于是“星援们”上阵，在这场白热化的流量大战中，屡屡于危险的边缘试探。别有用心的商业营销之下，诱导粉丝打榜灌水，引流互撕，花样层出不穷。
粉丝最“疯狂”的时候，也是流量明星最盛行的时候。光鲜靓丽的外表下，演技早已不是获取关注的主要途径，综艺、直播、短视频……在社交媒体的加持之下，流量明星以更加多样化的面目出现在人们的视野。
当年的人们也没能料到，就是那样几张鲜嫩姣好的面孔竟然引领了一个长达数年的流量时代。如今这些年过去，伴随着初代流量步入而立之年，资本加持，被精心培育的“流量们”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再被优待。相反，他们无一不面临着被流量反噬的压力。哪怕顶流参与，烂片的溃败，让市场看清，流量不等于票房。
这些年，高光之下的流量被重新审视，有人苦撑，有人离场，有人转型，有人翻身。流量式微，是历史的选择，也是市场的回归。没有多少人能一直颜值和人设当成唯一的硬通货。人设摇摇欲坠，后浪超越在即，流量“祛魅”。
电影李焕英“功成”，大女主张小斐“名就”。没想到张小斐首先要面对的，竟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粉丝决裂。不回应，不讨好、不苛求、不挽留，这或许是明星张小斐对粉丝最后的倔强，也是演员张小斐想留给荧幕最好的“应援”。
2021年的微博之夜，“咱妈”张小斐稳坐前排，同班同学杨幂主动与之交流被媒体捕捉，也被媒体放大。以此作序，很多人期待大荧幕会有更多的优质作品“李焕英”，也会有更多的优质演员张小斐。
北京商报评论员 杨月涵
（张洋 HN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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