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来自合作媒体:博望财经,作者:老吴。猎云网经授权发布。
随着生活品质的不断提高,电子烟已经成为一些年轻烟民的新趋势。悦刻电子烟的母公司”雾芯科技”就是今年赴美上市的第一家大型中国企业。
早在2020年的7月,思摩尔国际(06969.HK)作为已经上市的电子烟制造商,其第一大客户就是耳熟能详的悦刻电子烟。1月22日晚间,悦刻电子烟的母公司”雾芯科技”正式登陆纽交所,股票代码为“RLX”,发行价为12美元/ADS,开盘价报22.34美元,较发行价上涨86%。截至收盘,悦刻股价暴涨145.92%,报29.51美元/股,市值达458亿美元,约合3000亿人民币。成为“中国电子烟品牌第一股”。
雾芯科技是一家创建于国内的消费级电子雾化器品牌公司,成立于2018年1月,主营业务为RELX悦刻品牌电子雾化器的研发、设计、销售,核心产品为悦刻电子烟。在成立半年后便获得源码资本、IDG和红杉资本天使轮3800万元的融资,2019年3月份获得山行资本领投、红杉跟投的3000万元A轮融资,7月份完成由DST投资的A+轮融资。
作为快速崛起的国内雾化电子烟龙头品牌,这家公司的创始人在今年10月以第59名的排名登上《2020胡润百富榜》,成为电子烟行业首富。在电子烟这门生意里,不同形态的玩家,不同的市场定位,不同的战略和打法,他们也找到了不同的赚钱方法。
在2018年年初,由创始人兼CEO汪莹掌舵的母公司雾芯科技正式成立,随后便推出了雾化电子烟品牌——RELX悦刻。
在雾芯科技创立之前,创始人兼CEO汪莹曾是Uber中国被滴滴合并前的中区总经理,合并后统领Uber团队。而悦刻的团队成员大多数都是互联网出身。创始团队7个人中,其中有6个是Uber中国前核心员工。这使得而使汪莹萌生出创业做电子烟的想法正是因为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电子烟重度用户。因此她创业做电子烟的初衷就是她在Uber和滴滴期间因为超负荷工作,大量抽电子烟。在一次媒体采访中,她提到了自己的创业初衷:
“我对于解决更多人的生活痛点很有热情。7年前我决定去uber工作,是因为我自己不会开车,那时候在北京生活打车很难,我生活中最大的痛点就是出行,很多其他和我一样的人也是。我看到网约车对解决这个问题很有效,所以我就去加入这个行业了,能让我和很多人生活品质变好。创业做RELX也是一样,能让我和很多烟民的生活品质变好。”
2019年7月的时候,悦刻的估值还不到30亿美元,随着一年半的时间过去,它的估值已超过400亿美元。那些早期参与了悦刻融资的投资机构,获得了数十倍的财务回报。后来由于监管要求,悦刻的电子烟主要依靠线下渠道销售,而去年的疫情并未对其业绩表现造成过多负面影响。
招股书显示,雾芯科技在2018年、2019年和2020年前三季度,营收分别为1.33亿元、15.49亿元和22.01亿元;净利润分别约为-28.7万元、4774.8万元和1.09亿元。截至2020年9月,雾芯科技与110个授权分销商合作,拥有超5000家专卖店和超10万家零售店。悦刻快速在中国市场打开局面,在2019年和截至2020年9月30日的9个月,按零售额计算,雾芯科技的中国市场份额分别为48%和62.6%,排名第一,占据领先优势。
据招股书披露,汪莹为悦刻第一大股东,代团队合计持股58.7%,联合创始人蒋龙和闻一龙分别持股9.9%和6.5%,源码资本持股10.7%,红杉持股4.9%。上市后,汪莹的持股比例将稀释到54.3%。
按照目前约3000亿人民币市值计算,汪莹团队持股持有的股份价值约合248亿美元,高达1629亿人民币。这意味着,汪莹的身家超越了刘强东和钟慧娟等一众大佬。汪莹的身家还比王健林高出102亿美元,约合660亿人民币。
后来由于监管要求,悦刻的电子烟主要依靠线下渠道销售,而去年的疫情并未对其业绩表现造成过多负面影响。当很多人认为监管和疫情就要击倒整个电子烟行业时,头部电子烟企业却都在逆势扩张,悦刻招股书里的数字怕是要打一部分人的脸。
招股书显示,雾芯科技在2018年、2019年和2020年前三季度,营收分别为1.33亿元、15.49亿元和22.01亿元;净利润分别约为-28.7万元、4774.8万元和1.09亿元。截至2020年9月,雾芯科技与110个授权分销商合作,拥有超5000家专卖店和超10万家零售店。悦刻快速在中国市场打开局面,在2019年和截至2020年9月30日的9个月,按零售额计算,雾芯科技的中国市场份额分别为48%和62.6%,排名第一,占据领先优势。
尽管悦刻的净利润在2020年前三季度仅为1.09亿元,拖累净利率仅为4.95%,但主要原因是在2020年进行了高达2.73亿元的股权激励(share-based compensation expenses)所致,如果不考虑这部分影响,悦刻在2020年前三季度的净利润为3.82亿人民币,折合净利率为17.36%,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数据。
事实上,线上渠道的关闭,还帮助悦刻节省了销售费用,从而提升了利润率。尽管合作经销商已经比2019年底翻了一倍多,管理工作跟品牌服务的工作仍然在饱和的情况下,但悦刻每季度的“销售费用”和“一般及行政费用”反而比2019年第三和第四季度降低了。
招股书称,相比于2019年前三季度,悦刻在2020年前三季度的电子商务平台服务费用减少了6130万元人民币,直接降为0,而用于品牌材料的费用也减少了4060万元人民币,从9870万元降至5810万元。这也是悦刻经调整后的净利率大涨的重要原因。
如果一定要说2019年10月的线上禁令有什么影响的话,那就是为了快速铺店而牺牲的一点点利润。悦刻在自己的招股书里这样描述(翻译版):“2020年9个月的毛利率略有下降,是因为向线下分销商的销售额占我们净收入的百分比显著增加,因此在定价上更为宽松,以便为分销商和零售商提供足够的利润。”
业绩和估值的暴涨背后,是依然充满未知数的监管和税收。
世卫组织认为电子烟存在潜在健康风险,并促使各国接纳了世卫组织管控电子烟的建议,包括美国、印度、西班牙、菲律宾等各国陆续开始强力管控电子烟市场。2019年年底,有关部门约谈9家互联网平台,电子烟全网下架,但在2020年7月至9月,被约谈的电子烟及互联网企业多达136家。
如今,对电子烟行业的严格管控一直在延续。从最早的线上渠道,到如今针对线下渠道,包括电子烟实体店和自助售卖机都开展了拉网式检查。
并且由于传统烟草的消费税较高。在卷烟的生产环节,每条调拨价格在70元以上的甲类卷烟税率为销售额的56%,70元以下的乙类卷烟的消费税税率为36%,同时还要以每条为单位,再征收0.6元。另外在卷烟批发环节,还需征税。
无论是监管政策、税收政策,都代表电子烟玩家未来的增长有比较大的不确定性。
在亮眼的数据、不确定的未来背后,电子烟公司又将何去何从,充满了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