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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旅游,找途牛”,曾经耳熟能详的广告语如今早已经慢慢淡出视线,伴随而来的途牛从高光时刻到如今的落寞与掉队。
近日途牛公布了截止到2021年6月30日止的未经审计的二季度业绩报告。从报告来看,该季度途牛营收同比增长373%达到了1.61亿元;净亏损大幅缩窄,从去年同期的1.55亿元收窄至1401.4万元。
看似向好的数据真的说明途牛在慢慢走出颓势吗?从备受二级市场青睐到如今的艰难发展,途牛到底经历了什么?面对困窘的境地,途牛又该如何突围?
从业务结构来看,途牛主要分为打包旅游产品收入和其他收入。该季度中打包旅游产品收入同比增长906.9%达到了1.27亿元;其他收入同比增长60.6%达到了3450万。
虽然收入大幅上涨,但途牛仍然处于亏损状态。之所以该季度亏损减少90%主要原因在于途牛对费用成本的控制。其中市场营销费用同比下降46.8%为4480万元,管理费用同比下降31.8%为4150万元。
短期看来,成本费用的控制的确可以帮助途牛减少亏损,但长期来说却并非妙计,成本的控制始终存在着界限,一个企业不可能永远不支出不扩张不研发,如何开源获取更多的营收渠道、合理化营收结构来夯实利润,或许才是途牛眼下最应该做的事。
此次财报显示途牛持有的现金及现金等价物、及短期投资共11亿元。途牛方便表示“公司目前现金及现金等价物和投资到期产生的现金流,将足以满足未来一年日常业务运营过程中所需要的资金和资本支出。”但是在一年之后呢?途牛又该如何面对可能发生的资金流紧张的状况呢?
为了抢占市场份额,途牛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自2014年上市以来,途牛亏损金额总共超出了60亿元,请明星做代言、高额投入做广告、综艺植入等,在品牌营销方面丝毫不遗余力,甚至还曾豪掷1.48亿只为拿下某综艺的特约合作,但大笔投入带来的是与之截然相反的业绩。
节节攀升的营销费用,始终没有换来漂亮的净利润,途牛仍然连年处于亏损之中。一直以来途牛围绕的都是“低价路线”,用补贴的方式砸钱换取用户,这种策略虽然能够有效吸引对价格敏感性的人群,但同时也降低了用户体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旅游并不属于高频次的消费,用户忠诚度和复购率都很难巩固,自然也难言赚钱。
途牛的“败”不仅仅体现在“亏损”上,其频繁的管理层变动更是在进一步消耗着资本市场的信心。
2016年,途牛营收迎来历史性的新高,达到了105亿,但净利润也开辟了亏损24.27亿的“新高度”。也正是在这年之后,途牛内部人事频繁动荡,联合创始人严海锋及首席财务官杨嘉宏于2017年年底离职;2020年上任不足3年的CFO辛怡选择了离职……高管的频繁离任也被认为是内部管理方面存在不足。
2020年疫情的影响让资本对途牛彻底丧失了耐心,这一年,途牛的股价一度跌破1美元关口,市值大幅缩水,甚至受到了纳斯达克退市警告,徘徊在窘迫的边缘。淡马锡也对其进行了减持,退出主要股东行列;京东将其所持有的全部途牛份额都转让给了凯撒集团。
途牛上市时,其创始人于敦徳曾表示,“中长期实现盈利不是问题,与携程的关系将更加差异互补,共同将中国在线旅游市场份额的蛋糕扩大。”
回顾在线旅游市场的玩家,携程已成为国内最大的在线旅游服务提供商,2021年第一季度其净营业收入达到了41亿元,继续保持了盈利的势头,基本面持续向好;同程艺龙紧密捆绑微信,流量来源自然不必担心,加之国内旅游市场复苏明显,其第二季度的月活规模和月平均付费用户均创下了新高。
如今的途牛不管是资金储备还是市场份额均远远落后,加之没有可靠的流量入口,稳固的护城河,对于烧钱成习惯的途牛来说更是一大痛点。
值得一提的是,途牛曾因为违规收集个人信息、强制用户使用定向推送功能等问题被工信部依照相关法律和规范性文件要求下架,且还存在过捆绑搭售的现象。
途牛的过往与烧钱营销从来都是密不可分的。但这几年来的业绩也充分的说明了一个残酷的事实,“烧钱买不了盈利模式,也买不了未来。”OTA行业的第一梯队里早已没有了途牛的身影,内忧外患之下,途牛的未来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