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地球而创新。
作者丨谢璇
编辑丨海腰
箱箱共用是一家面向全球工业制造领域,提供循环包装、循环服务、循环管理等全产业链零碳循环技术和服务的科技企业。
为地球而创新,这是箱箱共用基于企业价值的全新思考。
凭借薄壁增强、零扭矩阀门、零残留灌排等IBC(IntermediateBulkContainer,中型散装容器)循环技术创新,箱箱共用突破了欧美国家在散装液体循环包装领域近30年的“卡脖子”技术垄断,历经10余年攻坚克难,构建了880项全球自主知识产权专利集群和体系,成为了英国、日本、德国、法国、美国等十余个国家可折叠IBC循环技术新标准,并推动了中国物流包装在非危化学品、食品、调味品、果汁饮料、生物制药等行业的循环与共用。
截至2020年,相比一次性包装,箱箱共用通过物流包装和循环服务累计减碳25万吨注1。”到2025年,我们的目标是投放1000万套循环共用包装,每年循环8000万箱次,实现为地球减碳1亿吨这一目标,真正让包装循环像用水用电一样方便。” 箱箱共用CEO廖清新表示。
投资的逻辑变了,创业的逻辑也在变。在资本寒冬与疫情双重压力下,国内投融资环境持续收紧,资本流动放缓,这对亟需融资的企业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第一引擎”是以商业利益最大化为核心出发点,机遇来自于改革开放30年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红利;而“第二引擎”是以主动承担社会责任为出发点,必须依靠长周期持续创新投入。如今恰好处于第一引擎动力逐渐衰竭,第二引擎动力逐渐增强的“换挡期”。在这新旧周期交错的关口,创业者必须打造“第二引擎”,即以主动承担责任为核心出发点。这是时代的要求,也是投资者和创业者最大的共识。
极端气候、疫情、战争和冲突,这一切无不影响着人们的内心,许多人开始重新思考命运与未来。双碳战略既是国家顶层战略决策,也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中国的产业格局由此将发生深刻变化,也对企业提出了更高的发展和转型要求。
这必将启动一个全新的周期,也必然带来价值观的较量。
廖清新认为:动荡的外部环境让我们更加坚定“第二引擎”的重要性,管理者首要任务是为企业找到“必然性”。他不认同“2019年是未来10年最好一年”的说法,恰恰相反,当下正是 ESG创新创业最佳起点,与前30年下海创业潮历程相似,改革开放之初,有内心挣扎、怨天尤人的,也有勇敢奔跑、奋起直追的,毫无疑问,机会从一开始就属于后者。对于ESG科技型企业,当下政策支持力度是最大的,客户的需求是最迫切的,低成本的资金是最充分,团队认同度与热情是最高的,前进阻力也是最小的。2022年,我们正迎来“全新30年”。
打造“第二引擎”不可一蹴而就,过去10年,箱箱共用历经自主知识产权创新、数字化技术创新、平台化生态创新三大阶段,围绕国家核心经济带部署了30个中心大仓,为5大行业、12个垂直细分领域研发了专属循环解决方案,投放了200万套包装资产池,并通过200个前置仓和数字化循环管理平台的搭建,在中国形成了2000个上下游网点,迈出了工业物流包装在非危化学品、新能源汽车、食品、调味品、果汁饮料、生物制药等行业循环共用的第一步。如今箱箱共用已从一家“循环包装制造商”转型为一家平台型“绿色科技企业”,也正是这些深厚积累,驱动箱箱共用走向“全新30年”。
中国是全球产业规模最大、门类最齐全、产业体系最完整的制造业基地,有31个大类、179个中类和609个小类。在目前大部分的制造生产过程中,一次性物流包装占比超过90%,这其中,仍然有着难以估量的潜力可以挖掘。在双碳目标约束下,40万家规模以上工业企业都面临着供应链“绿化”和“降本增效”需求,每一个细分行业都在期待低碳循环包装解决方案。
箱箱共用部分行业循环包装解决方案
中国物流与采购联合会统计数据显示:2021年中国工业品物流总额达299.6万亿元,按2~3‰平均包装成本测算,中国工业包装循环应用市场规模预计为6000~9000亿元。但与此同时,铁矿石、纸浆等一次性包装原料成本在一路上涨,2021年6月,铁矿石价格一度达到最高点214.43美元/吨,超过2019年全年平均价格的2倍;此外,2022年1-7月全球纸浆计划外供给减量,纸浆价格涨幅已超40%、高位横盘近半年。一次性包装成本上涨趋势不可逆转。
如何把传统低效的一次性包装制造、流通和消费的模式拆解掉,在供应链和产业链间实现循环重构?构建像用水、用电一样方便的公共基础设施,让制造大国的各行各业都能获取便捷、高效、绿色的包装循环服务?
箱箱共用给出了“双降一升(降本、降碳、升效)”的解决方案,为每个行业研发专属的循环包装方案,同时,为企业定制PaaS循环服务解决方案。“ 这是一种全新的商业逻辑,我们与客户不是甲乙双方的博弈关系,而是共同瞄准对环境友好的可持续发展目标。通过并肩作战的方式,箱箱共用帮助用户从传统一次性包装使用和成本枷锁中脱离出来,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循环共用模式上,共同构建基础设施,加速工业包装大循环。”廖清新说道。
回看欧美和日韩等发达国家工业化进程,工业化、数字化和低碳化催生了一批工业和包装设备循环共用服务型企业和全球化平台型企业。
以全球最大绿色工业设备租赁公司UR(美国联合租赁)为例,成立于1997年的UR,凭借高效资产管理、精细化运营服务以及数字化技术平台能力,最大限度提升设备利用率,在降低企业成本的同时带来资源节约。在过去十年间,公司股价涨幅超过100倍,2020年营业收入高达85亿美金,市值225亿美金。而同为物流包装领域的澳大利亚上市企业Brambles,在全球运营管理超过4亿个循环共用物流包装,面向750个国家提供服务,2020年全球收入46亿美金,市值超过100亿美金。类似的绿色循环服务企业还有日本的AKTIO,德国的SCHAFER以及英国的ASHTEAD。产业链升级和供应链“绿化”的力量,催生了一批百亿美金市值的工业设备服务商。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中国正处于工业化、数字化、低碳化深度转型与融合的转型窗口。在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将进一步释放内需潜力,激发多样需求。400个产业集群基地,40万规模以上工业企业以及数以千万计制造业企业,庞大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升级,必然会催生一批工业设备及包装循环服务头部企业。
当越来越多创业企业把目光锁定在太空、火星和月球的时候,地球也在呼唤我们。
这颗孕育生命和人类文明的蓝色星球比任何时候更需要我们。
从疫情到生物多样性挑战,地球出现了太多的极端事件,这既是环境生态问题,更是社会问题。廖清新坦言:“我们所关心的社会问题,本身就是地球问题,解决社会问题的同时,也在解决地球问题。一旦决定‘为地球而创新’,我们就要准备好花10年时间勇敢地投入,因为决策的正确性将在10年内逐步显现,但是这10年间的被低估甚至被质疑是我们必须承受的代价。”
而此时,距离中国承诺的碳中和目标,还有38年。
作为服务国民经济全领域的现代服务型产业,物流包装贯穿着原料供应商、零部件生产商、组件制造商以及品牌制造商全链路环节,其低碳化价值也越来越受到管理层和决策者的重视,如今越来越多的行业和企业将包装治理纳入企业碳中和目标以及绿色供应链“降本与降碳”计划,物流包装行业也由此进入了技术创新、价值创新的新阶段。
根据联合国《企业碳中和报告》测算,全球包装行业面临着至少6亿吨的碳减排空间注2,相当于2.3亿辆燃汽车全生命周期碳排放的总和。减碳的命题需要数据支撑,它是全球共同在计算的一道算术题。面对这个庞大的减排空间,从业企业需要持续创新,不仅需要战略支撑,更需要在理论探索、技术研发、管理体系、人才及资金等全方位的持续投入,这并非朝夕,也非一家公司可以完成,需要全产业伙伴共同行动。
作为物流包装行业数字化和低碳化先行者,2021年10月,箱箱共用率先启动了物流包装行业首个CCER自愿减排方法学研究,并与北京绿色金融与可持续发展研究院、国家发改委国际合作中心共同合作,开展“零碳循环”产业创新系列课题研究;2022年8月,由箱箱共用参与发起申报的《绿色产品评价物流周转箱》(20220427-T-469)推荐性国家技术标准正式获评立项,通过中、英文版编制加速推进中国绿色产品服务全球进程。
与此同时,箱箱共用正在与各地政府合作筹建零碳循环工业园,以完善零碳循环技术研发、设计制造、循环服务网络等全产业链配套设施,助力工业领域节能减排和城市绿色化治理。下一步,箱箱共用还将发起零碳循环产业创新创业基金,联合绿色金融、权威认证机构、全球客户以及产业链上下游伙伴一起,实现为地球减碳1亿吨这一目标。
从工业文明到生态文明,下一个30年,期待更多箱箱共用,一起为地球而创新。
以下内容为箱箱共用创始人兼CEO廖清新对谈实录,在不改变其原意的基础上有所删减。
Q:目前,各行各业的企业都在高举ESG大旗,箱箱共用如何理解ESG赋能企业?
作为创始人,我现在越来越坚持追寻企业的价值,但事实上到最后发现ESG的理论已经把我所追寻的东西系统化地表达了。企业能不能够高质量发展,能不能长周期发展?它的底色、它的立足之本是从什么角度出发?
我们现在创业也那么长时间了,自然而然也感受到这点——企业始终要把守自己的原点,因为企业始终是在反省理想的终极状态和我们的原点。事实上这两个点它都是在不断修缮的,不是一成不变的。企业的修炼越高级,它会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原点和终点。所以ESG是原点和终点同时起作用,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既解决原点又解决终点的方案。
我认为2022年将是ESG创新创业元年。这是当今时代的课题和要求,企业必须把价值观和战略进行深度融合,战略和组织架构进行融合,组织架构和管理要进行落地。
这对所有的管理者都是一个挑战,要让其服务于企业的战略、企业的创业初衷和原点和终点,就不能仅仅指向过去。“需要目标、管过程,还要管因果。”
Q、您什么时候开始考虑公司发展与地球发展之间的关系的?如何理解“为地球而创新”?
地球出现了太多的极端事件,无论是气候还是疫情还是生物多样性种种挑战,事实上它既是地球问题也是社会问题。我们会想到原来我们所关心的社会问题,它本身就是地球问题,地球现在让我们陷入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之中,想回避也不能回避,我们在解决社会问题的同时也在解决地球问题,疫情就是如此。
为地球而创新指向,必须是对地球友好的,环境友好的。在这之下,我们第一是面向产业要有创新,要做生态和平台;第二我们要面向规模以上的细分行业,要不厌其烦地把一家家企业面临的包装困难和挑战承接好,把创新落到实处。在基础技术层面,我们在新材料方面也做了投入。
Q、作为一家企业的CEO,“为地球而创新”的观点如何指引公司的发展?
首先是思维创新,我们的思维指引管理要创新,模式要创新,包装要创新。我们的数字化创新就像针对地球的创新,每一个产业对我们的考验就在于我们愿意花多长时间持续不断创新,因为它是没有眼前回报的创新,和资本为导向的社会活动相违背。但是以长周期的视角来看,我们是站在未来来做新的决定。
普遍来讲,现有的传统评价模式和我们现在的方向还存在时间差,我们面向未来的视角会和现实产生价值评估上的剧烈冲突。一旦口号定位为地球创新,你就要用10年来证明自己。因为我们的决策都在10年以后会被证明正确,但是这10年的反对声来自于各方的低估,这个是我们面临的挑战。
Q、疫情给创业者带来更多焦虑和不确定性,箱箱共用如何理解当下的局面?您认为转化的机遇在哪里?
企业始终需要打造“第二引擎”。这个时代,国家每5年发布一个计划,对企业来讲,每5年也必须要迎接新的使命,继续往前迈进,企业才有存在的价值。因此,企业必须要持续雕琢自己,要全力渡过艰难时刻,否则下一个5年就没有机会了。现在我们发现雕琢是永无止境的过程,是螺旋式循环,始终的循环,最终是如何度过,又回到了企业的战略、企业的管理。
危机是创业者的指南针,创业者面临的局面就是创业动机在内心的折射。过去大家信息不通畅,信息交换不及时,还有一些机会主义。现在创业不能有机会主义,它一定是必然主义,一定是因果关系很明确的。一个创业企业,有没有能力在至暗时刻中生存下来,并不是取决于当下做了什么 而是取决于过去做过什么。
我不认为2019年是未来最好的一年,恰恰相反,我认为当前就是“未来30年”新周期的起点。新旧价值观产生剧烈冲撞,要转化这个挑战,需要打开这个思维的空间。首先是观念的拉通,不止是企业需要使命和愿景,行业也需要新使命和愿景。
Q、您认为自己是一个什么风格或性格的人?这种风格对公司发展起了哪些作用?
我或许是一个独立性格的人,喜欢冒险、接受挑战,敢于否定。创业者不能在企业成长的历程当中停止学习,停止思考,停止破坏,更多的是要进行自我否定。很多时候企业的衰退是从肯定开始的,否定往往才是真的能量。对创始人团队的考验在于有限的奋斗时间里,尽可能地完成更多的否定。
这种否定的能力不是来自于智力和其他,而是我比别人可能更加刻苦一点。张艺谋说,他一年只有大年初一是休息的,可能我唯一的一个故事就是全年无休。
Q、目前,箱箱共用已步入发展的快车道,对您个人而言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最大的变化是由快带来的更快。我们发现自己缺乏的还是太多。创业要把所有泡沫拿掉,很多人是带着光环加入团队,但事实上真的在创业过程当中有时候光环是负担,因为光环会抵消创业的专注度。所以如果企业真的进入快车道,应该把整个团队的泡沫全部挤掉,光环挤掉,让大家都意识到“”缺乏性”。发展速度和“缺乏性”是正相关的——发展有速度有多快,缺乏性相应随之加倍的。所以现在最大的变化是,我们越来越感受到自己的缺乏,外界、用户或者利益相关方对我们的期待越来越多,让我们形成了如临深渊的恐惧感,敬畏之心比以前会更多。事实上,企业没有成功可言,永远走在变化的路上。
Q、如果说减碳是一道关于地球的算术题,您认为解题方式应该是什么?为什么?
减碳的命题需要数据支撑,我们通过大量的计算得出气温上升和海平面上升与温室气体排放直接相关,这就是第一道题,已经被科学家解出来了,接下去就是要靠企业家或者社会公民去解它的子算术题。
要解决减碳这个大命题,我们当然是从转换效率特别高的能源侧先转换,这是另外一道算数题,如果需要产生高效持久的效果,首先要有逻辑,有理论、有计算方法,然后要有技术,最重要的是需要依靠数字化技术去加减,还需要管理的逻辑和体系来推动、监督这个事情持续开展,所有这一切都是基于运算。
碳中和这个事情要是没有现代技术做支撑,首先是发现不了的,其次也根本管理不了。碳中和跟一个社会科技发达的高度息息相关,科技越发达,计算能力越强,管控能力越强,降碳水平就越高。这也是为什么说减碳是一个全球的算术题,它既是经济上面间接导致的,产业转移的规律导致的,也是高度依赖于科技来解决的。一个区域去计算没用,需要共同承担和协作。所以碳中和不是简单的一家企业或者一个国家的事情,是全球共同在算的一道算术题。
Q、不同行业的减碳方式和着力点千差万别,该如何寻找其中的共性,促进跨行业耦合?您认为有哪些实现方式?
这里面肯定有通用的方法论,首先是智能化和数字化,这是所有产业进入碳中和领域的必由之路。但怎样把传统的低效的模式拆解掉,重构形成一种新的循环共用的模式?如何去推销这样一种新观念?这往往和成本、效率相关,最佳的路径应该是新技术带来了一个副产品,首先主产品带来用户更好的满意度,更好的效果,同时带来了减碳的附属效应,这样大家切换的时候就没有负担。
所以在包装领域,可能给其他行业一个启发是,箱箱共用始终坚持双降逻辑,降成本、降碳排放,那么成本是在前面的,因为成本事实上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你的技术、管理、影响力。对我们自己来讲,我们要加大资本的投入,才能够构建这个基础设施,当我们构建完成之后,第一个特点就是成本低了,效率高了,现在再加一个减碳效益明显了,双降一升可能就是我们未来创新企业的新逻辑。
Q、“双碳”目标推动经济社会全面向绿色低碳转型,箱箱共用如何帮助更多的企业实现有效节能降碳?
首先要分析细分行业所面临的挑战,和用户联手去研究它的转变,实践合理的方案,一起去推动从一次性到循环的网络搭建,然后我们为企业投入资产,帮助实现“双降”胜利。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是用户非常欢迎的一个群体,因为我们不是兜售自己的某一种商品,我们事实上是更多的在包装这件事情上,帮用户快速找到他们在供应链这一块转型变革的恰当的解决方案,配置更多的资源,快速地推进,共同构建基础设施,加速工业包装大循环。
这是一种全新的商业逻辑,我们与客户不是甲乙双方的博弈关系,而是共同瞄准对环境友好的可持续发展目标。通过并肩作战的方式,帮助用户从传统一次性包装使用和成本枷锁中脱离出来,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循环共用模式上。
Q、在更宏观的语境中,公司的总体目标是什么?
我们希望能够成长为一家平台型企业,让更多合作方形成生态合作,为整个行业带来一些新的实践成果和思维。
未来,所有有价值的能够基业长青的企业都是社会企业。我们的目标是希望在某些领域推动社会发生一些变化。我们希望能够挑战极限,用很短的职业时间,在有限的长度里面留下一些成果和痕迹,成为真正一家为社会创造价值的企业,这就是我们现在拼命干的原因。这要求企业的管理者必须先上,之后让其他人也跟你一样勇敢起来。因为只有管理者勇敢起来,才有依靠小胜换取整体大部队大胜的机会。这个事情一般需要做好长周期投入的准备,每一个决心都得要一千天去守护。日拱一卒,然后习惯成自然,有人说一万个小时能够干成事情,我觉得绝对不是一万个小时。创业必须以五万个小时为代价,你才能够真正成为这个行业里面有价值的存在。
Q、在您的脑海中,未来循环包装行业会呈现怎样的格局,箱箱共用会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
在我对未来的一个充分的想象中,包装是一个多余的东西。是人类需要包装,大自然并不需要。
包装在我们的生活和生产过程当中,浪费了地球大量的一次性资源,不可再生的资源。
所以我们对于未来的一种思考是,首先我们要不遗余力地去告诉大家包装应该回归它的本质,它事实上就是保护商品这么一个职能,而非其他。 如果说商品的价值是需要包装才能够体现出来的,我觉得这是我们社会生活方式需要去改变的一种惯性。总有一天我们的生活都会向极简发展,到那时,所有的商品都回归商品的本质,那么包装只是承担它的保护功能。如果能够还原到这一步,那么包装循环共用是必然的,它不仅是在B端还会在C端。
我们相信,箱箱共用就是未来。
参考数据来源:
[1] 绿动资本:2020年度碳中和及绿色影响力报告
[2] 联合国:《企业碳中和路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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