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电影拍短,会更容易吗?

观点
2021
08/09
18:36
亚设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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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年 7 月 24 日,坐落在全球 190 个国家和地区的人们,举起了手里的 DV、相机,记录下自己平凡而又特殊一天中的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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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日》海报。图片来自:IMDb

随后,他们把这些视频送给了著名导演雷德利・斯科特(Ridley Scott)和托尼・斯科特(Tony Scott),再经由执行导演凯文・麦克唐纳(Kevin Macdonald)的构想与处理之后,催生出了《浮生一日(Life in a day)》的纪录片。

这 4500 小时的素材,并没有经过演绎和艺术创作,而是依据时间线挑选、拼接,再配上 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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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日》片段。

本以为这如此单调的处理方式会枯燥无味,毕竟从单个片段来说,它再普通不过,没有任何电影工业的痕迹,没有特别的光影、质感或者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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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日》片段。

但如同排比句式的《浮生一日》,却迸发出了波澜壮阔、震撼人心的力量。原本普通平凡的时刻,聚在一起,就变成了五花八门,五光十色,璀璨多姿。

时隔十年,2020 年 7 月 25 日,坐落在全球的 192 个国家和地区的人们,再一次做了相同的事。只是,这次三十几万小时的素材,更多的是来自智能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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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日 2020》海报。图片来自:IMDb

而 2020 版的《浮生一日》还未上映就直接入选圣丹斯电影节。

很多人说第二部《浮生一日》的手法少了几分细腻,且充斥着 vlog 式的镜头,缺少了故事感。但这部由所有人共同创作的「电影」本来就是当下的流行媒介内容,智能手机普及让更多人参与到了创造的过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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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生一日 2020》片段。

传媒学者麦克卢汉指出,一个时代最有意义的内容并不是媒介讯息,而是特定媒介时代所使用的工具,以及由这种工具所焕发的新的可能性。十年前后的《浮生一日》就是由智能手机普及所带来创作创新的一个好例子。

其实,不仅是《浮生一日》这个耳熟能详的项目,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和数字化影像技术的发展,「手机电影」逐步走向前台,而电影与大众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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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vivo 与 FIRST 青年电影展就对「手机电影」做过相应的探索,推出了超短片大赛,鼓励人人参与和表达。

而今年,秉持「人人都是创作者」的实践理念,vivo 再度与 FIRST 青年电影展携手开启了第二届超短片大赛,更深入地探索影像的实验性表达和视听语言的审美边界。

为什么只有 5 分钟?

导演贾樟柯曾说:「短片是电影最初的形态,电影史本身就开端于短片,90 分钟的长片则是电影商业化后的产物。」

诸如克里斯托弗·诺兰、詹姆斯·卡梅隆、马丁·斯科塞斯、斯坦利·库布里克、大卫·林奇、罗曼·波兰斯基等导演在成名之前都有着十分惊艳的短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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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7 年诺兰所拍的短片《蚁岭(Doodlebug)》。

而这些导演之后拍摄的 90 分钟、120 分钟长片之中,也掺杂了许多在短片中尝试的手法。像是诺兰在《盗梦空间》就「借鉴」了自己 1997 年拍摄的《蚁岭(Doodlebug)》,二者有着十分相似的嵌套叙事结构。

可以说短片一直都是创作者逐步靠近电影艺术的可靠途径之一。更别说在短视频爆发的当下,大部分人的观影方式正在逐步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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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年 vivo 联合 FIRST 青年电影展设立超短片单元也是基于如此大方向上的考量。而对于 vivo 一个手机厂商来说,持续关注超短片大赛,一是顺应移动影像文化崛起的潮流,二是专业的影像竞赛会反哺 vivo 影像技术,也符合在影像长赛道的战略布局。

超短片的体量,尤其是 FIRST 限定的 5 分钟时长,相对于 90 分钟的长片来说,它门槛更低、成本低,很适合电影创作者进行实践与晋升。

同时,5 分钟的长度或许也可能是个「骗局」,如果你想创新,做实验,或者想要讲好一个故事,那这 300 秒的每一帧都很重要,对短片的内容需要很精准的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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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vo VISION+ 超短片大赛「年度超短片」获奖导演 – 刘宽。

获得 2021「年度超短片」的导演刘宽表示「5 分钟是一个看上去很轻的体量,但是它其实是很重的,因为它需要你更精确、更多地思考」。

「5 分钟」这是超短片竞赛单元的唯一限制,对内容,题材,内容表现手法,拍摄器材等等均无要求。这 5 分钟更接近的是一种「形式」,而本意是鼓励创作者在影像语言上的创新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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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的超短片大赛获得了不同背景和专业圈层的青睐,作品呈现出更丰富的想象力和关注点,尤其是智能手机的运用带来了更多不同的视角,有水下的《水鬼》,有 vlog 题材的《个命虚拟》等等。

同时参赛者也不仅限以现实叙事呈现,而出现了定格动画、木偶、拼接、建模等等新形式,如《火锅》、《捉迷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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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上届,入围超短片的内容呈现更为灵活,更富创意,话题也更符合当下的时代议题。从这里来说,vivo 与 FIRST 所发起的超短片形态更为明确,它们就是在当下不断的探索影像新的创作语言。

这届超短片有什么特别?

FIRST 青年电影展运营总监高一天分享了一个数据,「今年超短片单元用手机拍摄的影片是 52%,去年的数据是 21%,有挺大幅度的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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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RST 青年电影展运营总监 – 高一天。

手机参与拍摄超短片的过半比例,以及相较上届数据的大幅增长,一是得益于智能手机影像技术的进步,二是智能手机的体积优势,给拍摄的角度、题材选择提供了很多的便利。

其实,不论是影片创作还是偏人文的照片采集,拉近与拍摄人物的距离,降低器材的存在感还是很有必要的。在人文街拍题材中,更多的专业摄影师会选择「旁轴」而非传统的单反,也是降低器材的瞩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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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vo X60 Pro+。

在拍摄《如果可以》时,刘宽导演就充分的感受到了手机作为记录工具带来的便利性。她在访谈中提到了一种「权力关系」,传统的影像器材会放大拍摄者的「权力」,造成一种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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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片段。

「但是当我用他生活中常见的手机去拍摄他送快递的过程,就消解了我们之间的权力关系」,在取材上,手机帮了她一个小忙。

其实不仅是消除「权力」、「压力」,比专业器材更小的手机也弱化了存在感。在《如果可以》中有快递中转站、快递员宿舍的画面,也是利用了手机较为「隐蔽」的特点,「如果我们拿摄像机是不可能实现的」刘宽强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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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中的长镜头。

而在《火锅》的拍摄现场,应照宜导演把手机放在冰箱里,抓到了「冰箱打派」的镜头,甚至让演员背着自拍杆,独自走在上海街头,采集到了一条长镜头。

王久良导演的《水鬼》,全程的水下拍摄,也是利用了手机便携好操作的一个特性。

而反过来说,vivo 的产品也从中获益良多。上一届是 vivo 首次与 FIRST 合作,也可以说首次面对了各类的创作者,经过沟通理解与思考,最终把一些需求在 X60 系列上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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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vivo X60 Pro+ 的视频模式下,可选标准 HDR 或 HDR 10+。

最直观的就是视频创作的「专业模式」,在此模式中,vivo X60 系列可以快速而干脆的对焦。另外,也给 vivo X60 系列提供了两种 HDR 功能,一是 HDR 10+,另一个是 SDR 到 HDR 的扩展,去提升「视频的整个宽度和色彩表现力」。

上一届的需求,到 X60 系列上的技术落地,也恰好反应在本届 vivo 邀约短片之中。像是全程水下取景的《水鬼》,在水下这种复杂光效下,能够很好的还原出色彩。需要不断跟快递员快速移动的《如果可以》,以及被绑在自拍杆上得到独特长镜头的《火锅》,则是 X60 系列出色的防抖效果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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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vo 影像产品总监 – 李卓。

而经过这届超短片大赛,与创作者团队和超短片导演的交流,vivo 相应也收集了许多面向不同领域的需求,比如色彩管理、更专业的权限管理等等。

对于这些需求,vivo 影像产品总监李卓表示「有一些功能可能在下一款产品里大家就能看到」。

vivo 联合 FIRST 青年电影展,开设超短片竞赛单元,为青年创作者的影像表达提供了一个聚合平台,面向大众视野,与之一同探索新形式的影像表达。同时,不断地与专业领域碰撞,也反哺了 vivo 在影像力上的技术。

手机电影以后会是主流吗?

「只要有形成影像的工具,就可以成为媒介本身,而不是像我们传统上理解的那样必须要用专业设备去拍摄」,艺术家曹斐分享了本届 vivo VISION+ 超短片大赛中所看到的影像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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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手机的普及,短视频的崛起,无疑改变了当下人们的一些观影习惯,而影像表达语言,或者说电影的概念也在不断地拓展。

「现在新的影像表达是传统的延续」,以往来说,我们选择表达,可能是通过文字、照片,而如今互联网进步之后,可能会通过短视频来展示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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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片来自:unsplash

扩展到电影上,以往这是个极为小众的群体,专业的设备、器材以及高昂的成本让人望而却步。而在「人人都是创作者」的当下,影像的记录反而比文字、照片更能准确的表达和描述。自然来说,手机影像逐步成为一个趋势。

而手机便携、体积的优势,可以以不同的角度去表达,反过来也丰富了影像语言更多的可能性。

就如同曹斐所说,「现在很多电影节已经出现了很多不同的单元,有无人机视角,有监控器视角,甚至云拍摄等等形式」。面对很多创新,各地的电影节其实也在不断地吸收和创新,「电影本身的语义已经被扩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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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 vivo VISION+ 超短片单元之中,除了手机拍摄,也出现了用监控器拍摄,从而创作出来的《让我们相爱吧》。这些映衬了 vivo 联合 FIRST 青年电影展推出超短片大赛,从而探寻移动影像创作表达边界的初衷。

影像(器材)发展过程中,只有智能手机是集采集、编辑、加工、分享于一体的设备,地位颇为特殊。如此自由的设备属性,让创作者的创造力打开,不再被器材的局限性左右。同时,产品影像力的提升,让手机电影融合了专业性和便捷性。

把电影拍短,会更容易吗?

▲ 图片来自:unsplash

手机电影其实是对新媒介工具进行的实验,它是否会成为未来的趋势,现在谁也没有答案。vivo 与 FIRST 青年电影展一起以超短片的形式进行探索,并非是想要把手机电影变成主流,而是契合了大众在新时代下的表达态度和欲望。

把电影拍短,会更容易吗?

「电影」的概念一直被定义,但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器材下,它有着相当灵活的呈现方式。而现在手机创作、手机电影就是在探索电影在新时代下的边界,同时,也在不断的做实验。

5 分钟的超短片,它更为灵活,无需像长片一样投入过多的资源。恰逢智能手机移动影像技术的爆发,可以让创作者无忧无虑的在 300 秒内肆意想象,用新的形式、新的视角、新的镜头语言来表达自我。

就像《浮生一日》一般,仅有一个 5 分钟的片段可能不会有太大的「涟漪」,但当数千部 5 分钟的短片、片段聚集在一起的时候,可能就会表达出当下的移动影像发展,为「电影」带来的新定义。

把电影拍短,会更容易吗?

而 vivo 在此探索的过程中,展现出移动影像的更多可能的同时,也会不断从创作的过程中当中吸取需求,转化为自身产品的专业影像力,持续在影像长赛道上蓄力,更是符合了 vivo 长期主义的战略布局。

对于 vivo 手机用户,或者所有手机用户来说,vivo 与 FIRST 青年电影展不断推向大众视野的超短片,更是一种激励。鼓励用户去用当下的影像语言来呈现出自己独一无二的内心生活。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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