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短视频,可谓日中天,不少人都会在公众场合外放各种短视频。
据《2021中国网络视听发展研究报告》显示,截至2020年12月,我国短视频用户达8.73 亿,用户平均每天要花2小时看短视频!
但,也有不少人很讨厌这样的行为,包括现在的腾讯副总也炮轰短视频之恶。
他说:“那些外放洗脑短视频的人像傻子一样。”
6月3日,在成都举办的第九届中国网络视听大会上,腾讯副总裁孙忠怀痛批低智洗脑短视频像猪食。
孙忠怀称,部分低智低俗短视频内容长期影响用户心智,繁荣市场背后仍有不少低俗糟粕,博取关注的短视频内容,这些内容广泛传播消耗了用户大量时间。
而且,这些内容还有共同的特点,就是简单洗脑式的重复。
潜移默化冲击用户观念,拉低用户心智,尤其是对心智还未成熟的青少年造成不良影响。
孙忠怀还提到了公众场合外放短视频的问题,在火车站、飞机场、地铁上都能看到,那些在公共场所语音外放看洗脑短视频的人,像傻子一样。
孙忠怀称,这种反智低俗的娱乐消费者真的是把一代人的审美水平拉下去了。
“在这背后,审核和播出的监管层面有很大压力,因为个性化分发太厉害了,你喜欢猪食看到的就全是猪食,没别的了。”
此外,孙忠怀还提到,现在长视频内容注水越来越严重,每个制片团队为了赚钱,尽可能把内容撑长。用户没耐心看,倍速观看的用户比例逐年攀升。
腾讯副总声讨短视频,自然有公司不乐意了。
要知道,现在的抖音可是短视频的最大的平台,背后的字节跳动更是被呼唤上市。
腾讯也想搞好短视频,一直在推视频号,但目前来说,还是很难与抖音抗衡。
对此,字节跳动副总裁李亮回应腾讯副总:
这位高管可能并不知道,号称已经拥有数亿用户的微信视频号,是目前唯一一家没有按要求上线‘未成年模式“的短视频平台”(虽然某央媒替腾讯背书说已经上线,但上没上简单测试很清楚)。
李亮还称,事实上,腾讯自己大力发展短视频同时,一直在攻击短视频行业。
在无相君看来,腾讯和字节之争,不是短视频好不好,而是市场地位之争,市场话语权之争。
2021年2月2日,抖音以“垄断”为名向北京知识产权法院起诉腾讯。
其公开声明称,腾讯的微信、QQ等社交软件“深入用户生活的各个领域”、“属于具有市场支配地位的基础设施”,又称腾讯限制用户分享来自抖音的内容,违反了《反垄断法》。
面对“南山必胜客”,抖音的举动是一次冒险,也是一种焦虑。
而稳坐社交软件老大的腾讯,也在想尽办法,巩固自己的龙头地位。
2019年,聊天宝、多闪、马桶MT等应用出台,指望分腾讯的一碗粥。
但腾讯果断出手,对这三家新兴社交软件,都采取了微信屏蔽链接和二维码的待遇。
更早的时候,淘宝和抖音也都被微信限制分享链接。
屏蔽的目的,就是扶持腾讯内部有类似功能的软件。
虽然这种做法不太符合90年代以来互联网行业推崇的“自由共享”的精神,但却是互联网经济进入“下半场”的赤裸裸现实。
此次腾讯副总抨击短视频,其实也是想从短视频中分一杯羹,只是现实来看,视频号的体量还是远逊于抖音。
生死看淡,不服就喷,别说什么猪食,傻子。
说白了,大家都是为了市场。
腾讯和抖音之争,一方面说明竞争的激烈,但大的背景,还是互联网红利的消失。
互联网行业,讲究的就是用户规模的增长。
过去十年间,中国出现了一大批互联网新巨头,但是,他们的成功通常依赖着用户的快速增长。
而当下的中国,人口增长速度已经开始衰退,互联网接入率也到了很高的水准。
不仅是人口增长放缓,网民饱和。
罗振宇曾提出一个“国民总时间”(GNT)概念,他认为,目前的网络生活已经饱和到用户每多刷一小时抖音,就可能少玩一小时王者荣耀的程度。
另外,互联网公司“烧钱做大规模再上市”的路径越来越难走通。
一些昔日的明星企业已经陷入亏损和裁员的泥潭中。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摩拜和小黄车,一家以创始人离职收场,一家陷入无人接盘的窘境。
既然扩大用户已经行不通,那只有争夺彼此的市场。
有多疯狂呢?
“996 ”或许是一个写照,巨头们为了最快占领市场,最快出成果,视劳动法于无物。
无论是程序员,还是市场营销部门员工,所有工作都成为巨大链条中的几行代码,一次对齐、拉通,与流水线上的工人,很大程度上并无二致。
今年3月,蚂蚁集团CEO胡晓明宣布了自己将会卸任,不到一周,拼多多41岁的创始人黄铮也宣布将辞去董事长一职。
5月,字节CEO张一鸣也宣布退居二线,聚焦远景战略等长期重要事项。
似乎这些弄潮儿已经发现,互联网行业已经不那么好走了。
在这种情况下,互联网公司之间的竞争将更趋激烈,后发者会更加倾向于跳出舒适区,主动向其他公司的“护城河”发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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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洋 HN0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