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手的昨天、今天和明天

从空气里赶出风 从风里赶出刀子

从骨头里赶出火 从火里赶出水

赶时间的人没有四季 只有一站和下一站

世界是一个地名 王庄村也是

每天我都能遇到 一个个飞奔的外卖员

用双脚锤击大地 在这个人间不断地淬火

《赶时间的人》，是王计兵写给外卖小哥的一首诗歌。当然，也是写给自己的，因为王计兵也是一名骑手。

从1991年开始，他已经写了4000多首诗。在饿了么最近发布的《2022蓝骑士发展与保障报告》里，他被当作骑手代表写进了报告开篇。

平常人或许难以理解，路上飞驰的骑手和纸上挥墨的诗人这两重身份是如何重叠在一起的。这也无可厚非，毕竟，面对身边最熟悉又陌生的“摆渡人”，除了APP内的配送时长、准时率，我们几乎一无所知。

而凑近之后就会发现，他们的生活其实和所有普通人一样，有烦恼，更有精彩。

就像报告里提到的，如写字楼里的白领，在骑手这个岗位上他们也会有出勤、升职、转岗、职业规划等等方面的考量。而骑手身后的美团、饿了么平台，则从企业视角完善着相关的发展和保障机制。

在骑手送单的匆匆身影之外，我们还应该看到更多。

文：彬彬（熊出墨请注意）

骑手二字，亦轻亦重

2020年2月，“网约配送员”正式成为新职业，纳入国家职业分类目录。数以百万计的外卖小哥，终于有了一个国家认证的名分。

彼时，美团平台数据显示，平台上有超七骑手都是来自农村，其中更有近60万骑手是国家建档立卡的贫困户。骑手这份“不起眼”工作，成了他们在城市立足的支柱。

饿了么在最新报告中也提到，外卖配送是一个需求大、收入相对有保障的工作，也是许多外来务工者在城市扎根的踏板，近五成骑手表示送外卖后收入比上一份工作有提升。

1994年出生的美团外卖小哥张硕，就是从田间地头走向城市的代表。2018年，想着趁农闲时间打点零工的他，在鹤岗工农站应聘成为美团骑手。据《生活报》报道，送餐的第一个月，他就拿到了一份在家种地多了好几倍的工资，月入过万。

按鹤岗当地出了名的低房价计算，几个月就能全款买房。此前也确实有新闻报道，80后夫妻靠着外卖跑单收入，三个月工资买下两室一厅。

但张硕的骑手生涯并没有以买房为结束，而是转岗做起了外卖业务员，主要负责拓展、维护平台上的商家。在新的岗位上，他与同事一起先后服务了2000多家商户，各餐饮商家的整体收入普遍提高了40%以上。

半年之后，张硕的工作又有了变动，由于踏实肯干且工作表现出色，领导将其提拔为鹤岗市美团外卖城市经理，管理下属五家配送站的运营和近200名骑手。

自己在城里基本站稳，张硕开始动员村里的左邻右舍。把喝酒打牌的时间用于跑单，村里有几十人跟着张硕加入骑手队伍。其中，一对贫困户夫妻之前年收入不足6万元，现在每年能多挣十多万。

个人收入提高到养家糊口再到带动身边人，从骑手岗位出发，这些年，张硕共计帮扶贫困人员300多人次，为当地解决了1000多个就业岗位，俨然成了“全村的骄傲”。

因此，骑手二字，亦轻亦重。轻至成为正式职业仅两年，可这并不影响工作者在这个岗位上发光发热，为生活奋斗。

国家统计局相关负责人表示，截至2021年底，中国灵活就业者已达2亿人。这2亿不是一个冷冰冰的数字，对应的是鲜活的个体和家庭。像王计兵在诗中写到，骑手用双脚锤击大地 在这个人间不断地淬火。

在外卖平台之上，骑手付出努力获得报酬，就如钢铁淬火，奔向美好生活。

不设限，让骑手不止于骑手

“我今年42岁，做骑手之前我创过业，做过销售，做过管理层。我觉得送外卖是开心的事，但一段时间之后，我也在想这份工作之后会有怎样的发展。如果我们想往上走，往哪走？怎么走？”

2021年6月，武汉举办的一场骑手恳谈会上，张霞袒露心声。美团方面给出的回应是“站长培养计划”。同时，转岗通道也在继续完善。

平台在回答张霞，实际上也解开了大众对于灵活就业的一些疑问。即在职业路径清晰的情况下，灵活就业不能与短期零工划等号。

根据饿了么的问卷调查，受访的5万名骑手中有53%表达出了晋升意愿，21%希望升职站长、队长，再向上还有人想要成为城市经理、物流服务商总裁等。而从前文张硕的故事来看，骑手的价值进一步释放，很大程度上就是建立在晋升之上。

不设限，才能不断突破上限。平台自然深谙此道，基于对美团、饿了么平台的观察，熊出墨梳理出了以下三个关键词：

➤ 开放

开放包括一纵一横，纵向开放更多的向上职位，比如从骑手到所属站点的站长，美团预计每年会有近千名骑手获得内部晋升，饿了么2021年有475位骑手晋升为站长、队长；横向指的是更为宽阔的转岗空间，后端的培训服务、客服、外卖运营，或者商务方面的商户经理等，这些职位都可向骑手开放。

而且，骑手在配送一线积累的经验，对外卖市场的认知，将成为他们转岗后的工作优势。比如，美团在对张霞的回应中就提到，平台鼓励骑手转岗到客服等岗位，有过骑手经历的客服，共情能力更强，对骑手遇到的实际问题更为了解。

➤ 培养

晋升和转岗是建立在技能达标的基础之上，为了更好地帮助骑手发展，平台在开放的同时更应注重对骑手进行成体系的专业技能培养。

众所周知，骑手属于门槛较低的工种，这决定了其具备极强的包容性，更广泛地吸纳社会的待业人群。但另一方面，很多人做骑手之前都有其他行业的从业经历，比如饿了么骑手中有50%做过服务业，38%、5%分别来自工业和农业。对他们进行成体系的专业培训，上升通道的价值才能实现最大化。

对此，美团、饿了么都在持续建设和晋升机制配套的培训体系，内容覆盖配送、运营等多个领域，形式包括线上学习、线下面授和实操多种。值得一提的是，美团对于还与大学合作，把技能培训和学历提升同步给到。2021年10月份，首批101名骑手学员已经免费入学。

➤保障

前方打胜仗，后方有保障。成长的限制突破后，给予骑手全方位的保障，更利于提高他们在工作中的积极性。保障无非就是两方面，一是骑手自身，二是后方的家庭。

前者，骑手风里来雨里去的人身安全，每一笔订单的薪酬保障等是全社会关注的焦点，也是平台的工作重点。这其中，平台规则和技术的优化是核心推动力。例如，美团和饿了么对送餐的算法、时效规则的调整，更加灵活、安全地把控配送时长。再如为了骑手的行车安全，平台正在推广可以接打电话、协助接单的智能头盔。

后者，美团和饿了么对骑手家人的福利与关怀，都是不分平台的。美团的“袋鼠宝贝公益计划”，饿了么“蓝骑士基金”，都是面向全行业，为所有平台骑手的家人提供大病、意外伤害等公益帮扶。

综上，基于平台的不断进步，骑手这个职业其实已经挣脱了很多方面的束缚。大众对于骑手的认知，不应该还停留在低门槛的下限，向上限看去，骑手和其他城市里的正常工种一样大有可为，不会辜负每一个人的付出。

昨天、今天、明天

据中国饭店协会统计，2020年中国在线外卖市场规模为6646.2亿元，同比增长15%。预测2021年将继续增长至7658.6亿元。

民以食为天，2021年中国餐饮市场规模为4.7万亿，外卖接下来的增长空间依然充足。而在大至千亿的外卖经济体中，本文重点讨论的骑手，无疑是至关重要的角色。

一端连着商家，一端连着消费者，骑手在中间的连接保障着外卖经济体的正常运转。与前文平台对骑手的保障呼应，保障是相互的。平台给骑手的未来铺路，骑手则直接影响着平台的明天。

骑手群体得到善待，商家和消费者的体验更上一层楼，大家会有更强的意愿留在平台，如此正向的业务循环才是理想状态。所以，相较于成交额、市场份额等显性竞争指标，骑手的发展和保障更像是外卖平台的隐秘战场。

我们也能看到，平台均在积极地向着这个方向努力，近些年全行业骑手群体的归属感、幸福感明显提高。

但是，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指出，事物前进路线总的来看是螺旋上升的，前进性、曲折性和周期性同在。因而，平台对骑手所做的工作中必然也少不了一些“弯路”。

近几年，美团不断优化算法，让骑手能够安全与时效兼顾；骑手缺少安全感，平台联合政企共同完善专门的保险机制；骑手需要上升通道，那就构建科学的培训和成长体系，比如美团向全部骑手开放了“站长培养计划”和“骑手转岗计划”，推出聚合多种培训资源的骑手线上学习平台，并为有学历提升需求的骑手提供零经济压力、更便捷的深造渠道等。饿了么也紧随其后，推出“点将计划”等。

而当我们跳出平台视野，骑手作为灵活用工的主要途径，美团、饿了么平台针对该群体的良性竞争更在创造社会价值。

据《中国灵活用工发展报告》公布的数据，2020年，我国企业采用灵活用工比例为55.7%，比2019年增加约11个百分点。2021年，我国企业采用灵活用工比例为61.14%，比2020年增加5.46%。

求职者这边，全国高等学校学生信息咨询与就业指导中心数据统计，2020届全国高校毕业生灵活就业占比为16.9%，2021届高校毕业生灵活就业占比为16.25%。

市场趋势显现，政府指导部门则在鼓励发展灵活就业，鼓励发展灵活就业，多措并举增加岗位之后，又明确提出要“健全灵活就业劳动用工和社会保障政策”。外卖平台一方面做好灵活就业的承接，另一方面也在探索相关的保障等配套工作，为其他行业以及跟进者提供可参考的经验。

所以，发展层面，外卖平台为骑手厘清职业路径。保障层面，让关怀渗入生活。不给骑手设限，从中我们读懂的不只有骑手群体的昨天、今天和明天，还有灵活用工和社会就业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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